那一个月绝对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去死。
可是楚砚不给他机会。
心理上的折磨。
身体上的折磨。
只要能让楚砚觉得痛快,他就不遗余力的用在他身上。
直到一个月后他不堪承受,直接晕了过去。
可能那次真的伤的太重了,也可能是楚砚玩的很开心,他居然好心的叫了家庭医生来给侍应生治疗,而不是直接把人丢进医疗舱里。
也就是这一次检查,查出了侍应生身体里居然有了新的生命存在。
楚砚坐在椅子上足足盯了他半个小时。
他也顶着楚砚能杀死人的目光足足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楚砚重重嗤笑一声,接着吩咐医生,“把他给照顾好咯,有任何损失,我唯你是问。”
说完楚砚站起来,把椅子踢到一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没有见过楚砚。
直到这两天,楚砚又带回来了两个Omega。
他们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苟合。
仿佛是特意做给他看的一样,每次,都是在他面前。
侍应生内心只觉得恶心。
肚子里的东西也让他恶心。
可是他又没有能力逃离这里。
所以他只能忍着,每次都面无表情的等楚砚尽兴,才大发慈悲让他的离开现场。
每次一离开,他第一时间都是进卫生间呕吐。
今天,他可以坐在楼梯上,不用近距离的看着他们。
不过侍应生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楼下开始宽衣解带的人。
好恶心。
想吐。
这里真的好肮脏,他的孩子出生在这种地方,他都觉得是一种罪恶。
侍应生不理解楚砚为什么要留下这个生命,而不是直接做掉。
但楚砚要留,他就不能反抗,除非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新年晚宴那天要不是楚砚拿他的母亲威胁,他也不会掺和进那件事里。
今天也就不会变成这样。
不过他当时选择妥协,除了因为母亲之外,也因为楚砚的权势,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