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们是一三五日,我们是二四六?”他不假思索反击道。
说完又后悔,不是拉近关系吗?怎么又和她怼上去?
“我们人多,就这么简单。”
“以多欺寡是吧!”他说的已经不那么怒气冲冲了,近乎陈述一件客观事实。
若莱可不放过,嘲讽道:“别说这么难听,应该是你们寡不敌众。”
“年丰,你在山上还是下山?”他把目光移向了年丰。
年丰此时刚好躲在厨房门口偷听着。
若莱心里鄙视道,还想拉帮结派呢!
年丰又被当夹心饼干了。
“别,别拉我,我有先天心脏病。”年丰连连摆手往后退,转身就要逃。
大家以为他找机会逃脱,说的是借口,并没有当一回事。
后来才知道,他真的有先天心脏病。
尚志听到争吵就来到厨房门口,见年丰又要逃,双手就把年丰往厨房内推。
“今天必须要选择,是爷们儿就站我们这队。”萧赫说。
“我还是男生,连男人都不算,什么时候变成爷了”年丰低头略忧伤地说。
他见不惯大家争争吵吵,他和父母,左邻右舍,包括两岁的娃娃,都相处得和和和气气,一到山上,就换了一番天地,进入了斗争大陆 。
“他不是你们萧家的狗,想怎样就怎样?”若莱气晕了,脸色都变了,红彤彤的,眼神带刀子,直甩向萧赫。
然后直接拉走年丰带到堂屋,让他坐在堂屋的太爷椅子上安心吃他的辣条。
“姐,你是不是有点以女欺男?我们隔壁的阿婶就是这样,拿着砖头追着他丈夫打。”
“别胡扯。”若莱嗔怒道,又问:“你今儿在山上住还是下山。”
他挠挠头,为难地说:“你们要是和平相处,我就住这,不然……”
他看着若莱的眼色。
“好了,你来回跑够辛苦了,今晚就住这。我保证与他们和平相处,明天我不能向你保证。”
保证通常都无法保证的。
萧赫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只好回卧室,这时又看见她温和地安慰年丰。
心里难得如刀割,一屁股落床上,仰头就倒下来,但木板床隔得他骨头疼。他一锤头打着床板,手又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