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轻笑,将王行之所写的《风雨大作》放置在桌面上。
众人一看,心目了然,《风雨大作》虽短,却字字珠玑,完美的诠释了何为忠勇。
“各位,也不妨看看,这位考生的赋与策论。”苏澈轻笑,将王行之所写的赋与策论显露出来。
众人不死心,仔细观看起来,毕竟诗词只是小道,策论与赋才能看出是否有治政才能。
此人大才——
但众人看过之后,心底更加黯然,王行之的赋或许不算惊艳,但在策论上,王行之把从吴长风口中得到的信息,结合后世的一些理念,整理以后,写入策论当中,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攀比。
“苏相,此人当为头名。”
一位中年官员拱手,他们手中的试卷大家都看过,确实比不上王行之的考卷,若是强行推上去,搞不好得不偿失,毕竟这次省试,官家可是亲自关注。
紧随着,又有几人赞同中年官员。
其他人见状,纷纷收敛了心头的小心思,表示赞同。
“那好,此次省试,这位考生当为头名。”苏澈轻笑,将王行之定为省试头名。
很快,众人经过一番讨论,将录取的卷面整理好一一打开糊名,王行之的考卷被苏澈刻意留在了最后。
在打开糊名之时,众人齐齐围观,毕竟他们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这么有才,一些人已经盘算着自己闺女是否适龄。
“王行之。”
糊名一打开,被称作文叔的官员惊呼。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毕竟这份试卷就是他提供的。
苏澈也不例外,皱着眉头的询问“文叔难道认识此人?”
“诸位别误会,我与此人并无关系。”被称作文叔的官员苦笑道“我知道此人,是因为此人着有一篇《破阵子》,不仅小女喜欢,就是子瞻先生也极为推崇。”
“这首词我也知道,是太湖那边流传过来,我也曾拜读过,想不到居然是这个王行之所做。”
一位官员恍然,立刻开口,为文叔正名。
“原来如此,这首词我兄长特意写信告知过我,看来这次省元不简单啊!”苏澈也反应过来,脸上的沉色散去,露出一抹笑容。
众人闻言一笑,现在大局已定,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反倒是对王行之都有些欣赏起来。
一些人已经开始盘算调查王行之,毕竟以王行之的才华,必然能通过殿试高中。
“看那小子年岁不大,或许可以定下一门亲事。”
被称作文叔的官员,更是暗自下定决心,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王行之可是当今官家关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