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怜惜些还是要怜惜些!”
项媚儿闻听西山大营的事后,不由得打趣项雨儿。
可显然,项雨儿并不吃她这一套:
“我的男人!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还用得着你管!”
“更何况!你也没比我强到哪去!”
数天后,钟吾国钟吾城。
尹易寒心中不免心中惶然与幽怨:
“这个该死的秦耗子!干嘛总是盯着我钟吾不放!打你的,可不是只有我一家啊!”
“你为什么不去找怀北那两个家伙的麻烦!”
可随即,他又绐自己打气:
“无论你这三十万大军是假还是真!我可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我现已经拉不起三十万大军了,但二十几万还是勉勉强强能够维持一段时间的!”
“来吧!来吧!来吧!”
“你个该死的秦耗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怎样灭我的钟吾基业!”
“有本事!你就打过来!”
原计划的出巡日期,一拖再拖。
刚刚敲定完军改之事,从吴国回来的孙兴又带回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现如今吴王病重,左贵妃之子秦休摄政,拒绝了您迎回母妃的请求!”
秦浩听了,顿时怒不可遏:
“这个混蛋!在郢都之时不帮我也就算了,现如今又强扣我的母妃!”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