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顾云楼戾气更甚:“我不来,难道看着你跟别人欢好吗?!”
谢眠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顾云楼气昏了头,看着他的小布包,只觉得那是欢好之后换下来的衣物,直接忽视了大小。
他捏住谢眠的手腕,轻功一运就带着谢眠回了王府:“谢眠,你真的很不乖。”
谢眠整个人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懵,腰侧被撞了一下有些疼。
“顾云楼,你听我说……唔……”
谢眠的下颌被捏住,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汹涌的吻里面。
暖帐被人放了下来……
谢眠先是懵逼,后来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欣喜,虽然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但是他乐见其成,没有破坏的道理。
谢眠恍惚间忽然想起之前他和谢今闻游历时,遇见的一位医者,他们住在山上,用的药材都是最原始的。
他看过药材被熬成汤药时的全过程。
小药童捣药的玉杵一下又一下的磨着药渣,还有师傅在旁边提醒,不能快了,也不能慢了,太快了会丧失药性,太慢了又发挥不出来药性。
师傅很是挑剔,惹得捣药的药童心烦的很,觉得师傅小嘴叭叭的很是多事,他明明就很会捣药,所以他大逆不道的捂住师傅嘴巴,按着自己的节奏来。
药渣磨好,就是加入温水浸泡了,捣药人很是细心的把药渣过滤出来。
谢眠那时候也和谢今闻小声蛐蛐,他也觉得小药童很大逆不道。
故事回忆完,谢眠就睡着了,顾云楼看着他通红的眼尾,一时无话,沉默的披了一件外衣站在窗前。
他真的不知道拿谢眠怎么办了,又爱又恨。
暗一面色古怪:“将军,天快亮了……您?不歇息吗?”
顾云楼瞟了暗一一眼:“你话好多,回隐阁领罚。”
暗一:……
玛德他就不应该出来受这个气,听墙角听了一夜,现在还要回去受罚,他命好苦!!
“属下领命。”
暗一身形消失,顾云楼才关了窗子,沉默的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