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热泪不自觉滚下,乔清舒心头升起一股暖意,虽说银钱是俗物,但却能明鉴人心。
上一世也是这般,白家贴补了大笔银钱给母亲治丧,忙前忙后,对乔清舒也关怀备至,无奈她那时看不清人心,被乔老夫人和亲爹挑拨了与白家的关系,这一世,她定要与白家拧成一股绳!
此时来祭拜的族人不多,乔清舒将白家夫妻引入东厢房,关上门粗略交代,
“舅舅舅妈,母亲没死,如今被我安置在京郊庄子上,今日你二人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相求,头七那日还请舅舅帮我请个人来。”
乔清舒将事情简单交代一番,白知宁拧眉听毕,有些担忧,
“舒儿,你当真要这样做?”
乔清舒坚定的点点头,
“舅舅,来龙去脉等事情结束后我与你细细交代,但你要信我,我这么做是为了母亲和我自己,乔家是个粪坑我早已看清,我断不会在这里耗费精神气血!但已知乔家辜负母亲,我定是要出口恶气才算了结!那些个贱人一个也别想跑!我要亲手一个一个收拾干净。”
乔清舒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眼神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层野兽狩猎一般的生猛气息。
白家夫妻二人对视片刻,点头答应。
又寒暄几句,乔清舒将舅舅舅母送至二门处离开。
回屋途中就听表姑母的兰香阁传来瓷器淬地的响声,丫鬟的尖叫声。
一旁的临冬扶着乔清舒小声嘀咕,
“姑娘,表姑母气疯了,一回去就拿丫鬟出气,拧的她屋里的翡翠和琥珀哭的直喊娘,这会在还在屋里发飙呢。”
兰香阁
地上一地的碎瓷器和零碎摆件,桌椅板凳都歪倒在地,堪称一片狼藉。
徐碧云坐在榻上还在骂骂咧咧个不停,
“你她娘的小贱种,我算计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会子跟我端大小姐的架子,乔清舒我真是给你脸了,等二爷回来,我看你还有几日快活日子过!我整不死你,到时候你还得跪在地上叫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