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许久未回,家中也实在没有合身的衣裳,是该新做一些换洗。”濮琼枝替他解围,又戳了戳南宫嘉玉的脑袋,示意他不要欺负小叔。
她这也说的没错,今日南宫月穿的还是南宫雪先前多做下的衣裳。
虽然是从前留下的衣裳,不过南宫雪也没穿过,还是新的。
如妃本想指责濮琼枝,嘴上说着惦记她,结果办个诗会也不知会她一声。
她去不去那是另一码事,但身为她的家人,这种事情至少也得往宫里头递个口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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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瞧见这两个与父亲和兄长几分相似的半大小子,她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见过如妃娘娘。”他们二人乖乖跟着濮琼枝行礼。
南宫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你是玉哥儿?”她朝着小的那个询问。
见对方乖巧点头,她心中欢喜得很,“来,让姑奶奶好好瞧瞧你!”
南宫嘉玉回头去看濮琼枝,濮琼枝挥了挥手,“去,走近些。”
见叔母发话了,南宫嘉玉这才放心地靠近了些。
他知道宫里头这位姑奶奶,时常召叔母进宫,害的叔母辛苦从早收拾。
南宫菡绝对想不到自己在孩子心中是这么个形象。
她仔仔细细瞧了瞧,这孩子面色红润,身子也结实,是费心养了的。
“这孩子长得可真好!”她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随后,又看向另一个,不大确信地问,“这是月哥儿?”
“正是。四叔前两日刚回来,今日妾身便带着一起来拜见您了!”濮琼枝满脸讨好。
瞧见她这般乖觉,南宫菡气笑了,“你这滑头!成了!”
“本宫已经问过陛下了,过两日,本宫亲自去伯府参加你那诗会,给你镇场子!”
“多谢姑母替妾身想的这般周到!”濮琼枝连忙道谢。
入宫妃嫔能够轻易回门,足以见得如妃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了。
南宫菡毫不在意,“这没什么。本宫听闻,你们成亲第二日,贵妃还叫你去参加赏花会,好一通为难?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