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特别的,“这儿是瑞楼。”
“瑞楼……是酒楼吗?你们招帮工吗?”他再一次真诚发问。
濮琼枝闻言,面露疑惑,看向一旁的南宫雪,有些迟疑。
“喂,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南宫雪探了探脑袋。
南宫月看了看他,转头,“自然记得。”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南宫雪指了指自己。
南宫月顿了顿,“你忘了你是谁了吗?”
“……我……”南宫雪一噎,抱怨了一句,“这什么孩子!”
“四叔说笑了。这酒楼眼下是不缺帮工的。”濮琼枝先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他们濮氏酒楼用的都是调教好的人,寻常的伙计是不能到酒楼做事的,更别说是京都最具盛名的瑞楼了!
何况,这位恭宁伯爵府的四公子,也不像是会做活儿的人。
“只是不知道四叔是为何想要在这里帮工?四叔既然回京,自是该回伯府去住呀!”濮琼枝不解。
南宫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的称呼,“四叔?回家?”
“对!我回京有正事!二哥成亲了,三哥,你见过嫂嫂了吗?”他问。
南宫雪这会儿是一句话都不想与他说。
“四叔,我便是如今你二哥的夫人。”还是濮琼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南宫月猛地站起身,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她,“见过嫂嫂!这是给嫂嫂的见面礼!”
“嫂嫂操持府里上下实在辛苦了!一点薄礼希望嫂嫂不要嫌弃!”
他这番话明显是有人教了让他记下来的。背的怔愣之极,有种清澈又蠢笨的感觉。
濮琼枝失笑,接过盒子,“多谢四叔惦记。”
没想到这四叔的性子是如此耿直,实在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