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这会儿也是刚听长公主说起此事。
公孙瀛气的都快要杀到京郊去了,“你是不知道,这些个狗东西,连百姓这么一口粮食都要偷,一群王八子!若是先皇还在,非得骑马过去将他们绑起来烤了不成!”
“只是不知这些银钱都流向了何处?”濮琼枝放下手中的茶杯。
她最担心的还是银钱的事情,这可不能泡了汤啊!
公孙瀛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谁知道这些狗东西把银子藏哪去了!现下已经被开封府押着候审了!”
“若是他们吐不出这笔银子,这些百姓接下来的生计恐怕都是问题啊……”
她说着,眼神一个劲地往濮琼枝身上瞟。
“……”濮琼枝即便是瞎子都看出来了,这端慧长公主前来是还想让她掏钱。
公孙瀛也知道这样做实在是不地道,可是她也实在是没办法。
这些年,她的银钱十有八九都用作安抚旧部,和伤残老兵以及他们的家人了……穷啊!
濮琼枝微微叹了口气,“殿下,这八十万两已经是妾身的全部嫁妆了。”
“不瞒您说,妾身如今还没拿到伯爵府的对牌钥匙呢,就连妾身自己近来的开销,都是直接从铺子上临时支取的。”
“您也知道,铺子上总得有一些能挪动的零散银钱才好周转……”
“唉,我知道也是难为你,这即便你有钱也不能一直可着你薅啊!毕竟,这也是朝廷要处理的事情,只是眼下确实是一筹莫展,没招了!”公孙瀛有些头疼,“听说裴相亲自过去,当场砍了两个闹事者才平息一场暴乱。”
濮琼枝微微扬了扬眉,“妾身记得,先前林夫人不是说,裴相千金时常在京郊施粥么?”
“嘶,你说裴晚晴遇上这事儿了?”公孙瀛面上露出几分不忍细想的神情,“她那个性子,这不得吓得抱头鼠窜啊?”
濮琼枝轻飘飘地将话题带了过去,“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落在谁身上了……”
“啧,说正事儿,酒楼你到底什么时候收拾?你这一日复一日地参加寿宴,衣裳首饰脂粉倒是让你卖了个热闹,我这可眼巴巴等着呢!从上次你说起,我就吩咐底下暂时停止开张了!这一天天的没有进账可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