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风寒把盖子塞回去,恭敬的把葫芦交还给丹痴。
风寒在打量丹痴,丹痴也在打量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风寒。
风寒说:“您是丹痴前辈吗?”
丹痴摆摆手,说:“我不是。”
风寒又问:“那您知道丹痴前辈在这里吗?”
丹痴又说:“不知道。”
风寒急了,说:“我在这里苦等了三天,没有动用灵力,不知道他老人家住不住在这。”
丹痴双手抱在胸前,绕着风寒转了一圈,说:
“你修为不低啊,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风寒说:“找他学丹,我在四品炼丹师上停留的太久,想找人解惑。”
丹痴用手戳了戳风寒裸露出已经结痂的伤口,说:
“你傻不傻,等了三天没人应还不走,合体期的傻子,这座山怕也从没见过。”
风寒说:“那前辈能不能告诉我,丹痴前辈什么时候回来?”
丹痴说:“不知道。”
风寒抓了抓头,自从男子出现,他都看不出这个男子的任何古怪。
风寒说:“前辈刚才葫芦里的液体是什么呢?我喝下去现在感觉好精神。”
丹痴拍了拍腰间的葫芦,说:
“酒啊,杜康酿的酒。”
风寒一脸的不信。
丹痴可不管风寒信不信,抬脚就要往山下走。
风寒一把拉住丹痴,说:
“您不知道丹痴,为什么能够上来?”
丹痴笑了,说:“你能上来,我为什么就不能上来?”
风寒又说:“可得我感受不到你身上有丝毫的灵力。”
丹痴用葫芦敲了一下风寒的头,说:
“丹痴我不知道,但我也懂一点炼丹,你如果真想学,就在这里守三年的茅屋,寸步不准离开。”
风寒点头说:“好,我守着。”
丹痴笑了笑,往山下走去了。风寒站在石阶前目送他离开。
他下山的时候,腰间的葫芦里,明显又有水晃动的声音。
这一守,就是三年。
三年里,风寒每天守在茅屋前,也没有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