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歌扎着马步，卷起衣袖，手提毛笔，沾墨，落笔，走笔，一气呵成！

随后看着自己在宣纸上作品，微微露出个笑容来。

这时，小萝莉来到了他身后，走到书桌边上，双手攀着桌沿，然后努力踮起脚，看着宣纸上的字，一时间眉头皱起，似是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小萝莉赞许出声：“好一个天道酬勤！”

陆歌：“……你来做什么？”

小萝莉转身，歪着脑袋一脸审视地看着陆歌：“你再装！”

陆歌不解：“装什么？”

“小清风都告诉我了，你早就恢复了原来的记忆。”小萝莉直言。

闻言，陆歌抿了抿嘴，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些东西回归了。”陆歌直接承认。

小萝莉疑惑：“那为什么……”

“如果我这一世的人生是一滴水，那萧凡的记忆，就如同汪洋，懂不？”陆歌反问。

小萝莉认真想了想：“不懂。”

陆歌长叹一口气：“意思就是，我还无法完全容纳他留下的记忆，如果强行那样做，很可能我的灵魂会被直接冲散，所以目前只想起一些零碎的东西，不过似乎随着时间推移，正在一点点同化。”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萝莉道。

陆歌皱眉：“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想起来了，为什么不取回自己的修为？应该不难吧？”小萝莉问。

陆歌将小萝莉抱了起来，来到床边坐下：

“还真挺难，如果我真取回所有记忆以及修为，我彻底成为萧凡了，那活出这第二世的意义在哪？你说对吧？”

“哦……”小萝莉懂了，不过她还有一件事想要确定，

“那现在的你是陆歌，还是萧凡？”

“重要吗？”陆歌反问。

小萝莉认真地点了点头，刚要开口，便又摇头：“确实不重要……反正你是我哥就够了，而且菜菜的也挺好……”

说着，小萝莉伸出小手在陆歌的脸上一顿揉搓，一副嚣张的模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