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轻拂,树叶微黄,暑气微消,天气渐凉。
嫁入东宫已然一月有余,仅仅只见了太子一面的阮馥,死了。
此消息一经传出,不仅整个东宫都为之震惊,就连朝野上下亦是一片骇然。众人纷纷匆忙赶往御书房,欲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陛下,此次公主乃是代表和亲而来,如今却这般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东宫中,这不仅会引得民间百姓议论纷纷,恐怕连南越国那边也定会认为我大楚国背信弃义呀!”一位大臣满脸忧虑地说道。
另一位大臣紧接着附和道:“是啊,陛下,此事确属我大楚理亏,还望陛下能够尽快做出决定,以平息这场风波。”
凌衡坐在龙椅之上,故作一脸苦恼之色,目光随即转向凌怀洲,厉声道:“太子,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只见凌怀洲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神色依旧淡然如水,缓缓开口道:“孤未杀害公主,她的死与孤毫无关系。”
话音刚落,便有几位大臣站出来表示支持凌怀洲,齐声说道:“微臣绝不相信此事乃太子所为。”
又有几人附和道:“微臣同样坚信太子清白无辜。”
凌怀洲微微抬起眼眸,与凌衡对视片刻后,轻轻挑动了一下眉梢,仿佛在向凌衡示威一般,这就是口碑。
凌衡见状,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凌怀洲,为何到现在还未有所行动?他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呢?
“朕也不信是太子所为,既如此,南越很快就会知道公主暴毙一事,司徒凛你准备一下带兵出征,大楚理亏可以归还城池和黄金,但不可以让南越国越过大楚的边境线。”
“微臣遵命。”
翌日,司徒凛军营点兵,带着司徒皓和惠梧离京。
凌怀洲依旧每日正常上朝,没有任何动作。
凌衡却慌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