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文锦冷漠的看向她,“可我怎么听说,你为了陷害二皇子妃给父皇下毒啊?还…苛待八嫂,才导致她香消玉殒。”
“你听谁说的!”
文锦长了一双和凌怀洲极为相似的凤眸,鹅蛋脸,柳叶弯眉,皮肤赛雪,长的十分美艳,丝毫看不出死了丈夫,嘴巴跟淬了毒似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整座皇宫,就父皇和八嫂对我最好,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
“我哪有?这里谁对你不好?你大哥对你百依百顺,你二哥更是捧着你,你打小就住在你八哥家,你姐也不曾对你说过一句重话,你这么说不觉得让人心寒吗?”
“不觉得啊,我这种人只有失去了才觉得珍贵,所以见不到父皇和八嫂,就越能想起他们,屁个至亲,一个个心怀鬼胎,这种宴会还是少聚在一起,你们不嫌累,我看着都累,我累了,太子不引路带我去东宫?”
祁桂窈难掩担忧之色,文锦去东宫住,那岂不是东宫都不得安宁。
凌怀洲起身,“小姑姑请。”
文锦睨了一眼,“还是这么能装,活的像个假人。”
祈年像个隐形人跟在凌怀洲身后,这个公主有点意思,那就陪她玩玩。
回到东宫后,文锦直接吩咐人将东西搬进主院。
凌怀洲和祈年站在殿内,似乎在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怀洲,一会儿她要是骂我,我可以还嘴吗?”
“不会。”
祈年蹙眉,幽怨道,“你不爱我了,你要我忍气吞声。”
“谁让未来的太子王君忍气吞声啊。”文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阴森森的。
二人转身行礼,“小姑姑。”
文锦走到凌怀洲面前,笑容越来越深,一把抱住凌怀洲,“哎呦,我的小祁祁,小姑姑想死你了。”
凌怀洲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姑姑,稳重。”
文锦松开手,笑的眉眼弯弯,哪有刚刚宴会上的尖酸刻薄和飞扬跋扈,“真是长大了,都要娶媳妇了。”
祈年表情崩坏,“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