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得帅,性格好。”凌怀洲坐在榻椅上,脸色阴沉,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六个字。
祈年蹲在地上,双手揪住自己耳朵,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怀洲哥哥~”
他怎么这么可爱。
“不许叫!”
祈年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前方,一步一步跪爬着走向他,“怀洲哥哥~”
凌怀洲此刻溃不成军,他从哪学来的这些狐媚手段,“站起来!”
祈年抬手抓住他的衣角,跪坐在地上,微微仰起头,容貌昳丽,美目盼兮,“哥哥,在年年心里,没人长的比你好看,更没人比你性格好。”
衣带渐宽,腰封落在地上,衣襟半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在凌怀洲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祈年又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条软鞭,媚眼如丝,情系眼尾,“哥哥可以罚我~”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新雪初霁,轻盈的雪花密密匝匝,仿佛千百万的玉鳞,从天而降,织成轻纱隔绝着一对璧人的春缠。
十一月末,天还未明,昏昏无光,宵禁才解,东宫的鸾驾便驶出东宫,马蹄踏踏,车轮压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