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不能再犹豫了,太子闯宫了。”
祈年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还算你有点良心。
太上皇重新坐回龙椅上,神色冰冷,“杀!”
禁军立刻举刀,祈年眉头紧锁,“狗东西,你再不起来,老子真的死了!”
司徒皓掀开白布,坐了起来,“死了才好。”
众人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出好几丈远。
几个文臣甚至被吓得晕了过去。
司徒凛走过去,赶忙查看自己的儿子,眼里满是关切,随即收敛了神色,“放肆!你敢欺君!”
惠梧连忙爬过去,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没死!太好了!”
太上皇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这皇位真不是人坐的,太刺激了。
一旁的太监提醒道,“太上皇,太子还在外面呢,再不阻止,他闯进来的罪可就大了。”
对对对,太上皇立刻正经了起来,“宣太子。”
恭亲王双手攥着,祈年!你以为这就完了,谋杀亲父,同样是死罪!!
殿门打开,祈年回头看过去,凌怀洲手持绣春刀屹立在逆光中,不仅没有狼狈,甚至受了伤,更添了男子血性。
祈年从未见过一向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此刻跑向他时,是那般的慌乱,仿佛时间凝固,只看得到彼此。
“聿狼。”凌怀洲抱住他,这一刻他知道,无论今日结局如何,他都要护住他,哪怕是死。
祈年很想继续抱下去,但还是正事要紧,“松开。”
凌怀洲松开了手,看向司徒皓,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祈年眼睛倏地睁大,他不知道!终于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凌怀洲蹙了蹙眉,其实他知道,只是这么多人总要装一装,“怎么回事?”
司徒皓看了一眼祈年,“您问他,他让我这么干的。”
众人投去询问的目光,祈年不疾不徐道,“有人在他茶水里下药,我闻出来了,然后给他吃了假死药来找出幕后真凶。”
此时一个老人家站了出来,留着山羊胡,眉毛倒竖,“无稽之谈!阿皓的茶水你怎么闻出来的?!分明是你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