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委屈巴巴的张开手,理所当然的说道,“抱我。”
凌怀洲俯下身,强壮有力的胳膊揽住他纤细的腰肢,带进自己的怀中,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前面。
没有等他说话,祈年仰起头就是一吻,凌怀洲收紧腰间的力道,越吻越痴迷,就在他以为即将在马上来一个十八禁的时候。
祈年微微仰头拉开了距离,看着为他情动的双眸,以及下面越来越古怪的感觉,甚是满意,“回家。”
凌怀洲当头就是一盆凉水,小狼崽子这是在惩罚他,“驾。”
不过,那一句回家,当真是说到了他的心窝里。
去他妈的狗屁系统,大不了抹杀重启,忘记一切。
他现在是祈年的人。
渝州
即使初秋,渝州城里依旧是青葱翠绿,街头巷尾叫卖的小贩,来往行人的谈笑风生,无不彰显这个城镇的繁华。
“少爷,我们已经在渝州城逛了三天了,到底要做什么?”荷花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关乎民生的无非就四个字:衣食住行。”祈念咬了一口糖葫芦,继续道,“只要牢牢抓住衣和食,定能有一番作为。”
荷花似懂非懂,这一路南下,她确实怀疑过小姐的能力,毕竟在侯府关了这么些年,应该什么都不懂才对,可小姐的表现并不是这样,聪明,灵活,她说的应该有道理,“我听少爷的。”
“渝州城!我来啦!”祈念站在大街上,十分中二的大喊一声。
荷花只觉得丢人至极,赶紧拉着祈念离开。
前方,听到这一声大喊,凌怀瑾觉得好耳熟,回头看过去时,早已没了那人身影,闪烁的光霎时间灭了。
“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回去吧。”凌怀瑾抱着怀里的书紧了紧,怎么可能是她呢,她是侯府的小姐,是不会来这里的,那段时光的相处就当是一场梦吧。
只是这梦醒了,却独留我一人不肯接受现实。
说来也巧,凌怀瑾前脚刚进大门院子,祈念与荷花就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隔壁。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
诏狱
左岭被绑在刑架上,浑身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眼前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何时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