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萧承辞赢了远先生,所以,今日远先生便进宫还债了。
“你这个妹妹,真有意思。”
裴敏学跟着笑道:“是啊,我还担心她在农户中长大,不适应国公府呢。”
“她就是不爱出门,性子寡淡,为人也老实的很,她这个性子,真怕她以后被人欺负了。”
“老实?”萧承辞轻哼一声,裴芝真是他见过,最大胆的女子了。
竟然敢来戏耍他不说,背地里,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裴敏学又转到裴茵的婚事上了,“你说,我让父亲去面见圣上,退了大妹妹的亲事,如何?”
既然圣上不好开口,便让他们家开口就是了,这样圣上也不会为难。
萧承辞兴致缺缺,“这是你的家事,孤不好多言。”
裴敏学嘴角抽了抽,这话说得,好像刚刚追问他二妹妹的人,不是太子一样。
裴敏学也没多待,问到了关键信息,便打算回家跟父亲商量一下。
裴敏学走后,萧承辞招了招手,德顺立马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你去问问,远先生家中,今日可来客了?”
萧承辞担忧自己误会了裴芝,或许,远先生进了宫,是远夫人接裴芝过去的,也不是没可能。
没证实之前,萧承辞还是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裴芝。
萧承辞与裴芝认识,应当是个乌龙。
裴芝第一次来远先生府中,把萧承辞当成了远先生。
萧承辞当时也无聊,便也没有反驳,起了逗弄的心思,还真的陪裴芝下起棋来了。
之后,真正的远先生来了,裴芝那个惊恼的表情,萧承辞现在还记得。
后来又见了几次,裴芝每次见到他,都匆匆行礼,匆匆离去,似乎,他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
萧承辞便对裴芝起了些兴趣,让人去调查了一番,便知道了裴芝这曲折的身世。
大概萧承辞也挺好奇,一个杀猪女一朝来到了国公府,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萧承辞不自觉地,对裴芝起了些兴趣。
一直到,萧承辞连续梦到了裴芝。
梦中,裴芝穿着清凉的喊他殿下,醒来后,萧承辞便叫了水。
萧承辞是太子,从搬到东宫后,皇后娘娘便赏赐给萧承辞几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