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年这样的身份,来参加远亲的生日宴,自然不会早到。
过来也就是打个招呼,聊两句,然后离开。
车子才停下,主家就带着人在车外迎接了。
谢辞年跟裴芝一下车,你听到:“谢表弟,真是久仰大名啊。”
裴芝打量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怎么看都跟谢辞年不是一辈的。
裴芝刚刚在车上简单地了解过,中年男子是远房姑姑的亲儿子,叫胡伟民。
称呼谢辞年一声表弟,也能说得过去。
中年男子看向裴芝的眼中满是惊艳,“这位就是弟媳吧?”
“哎哟,你们两个人可真是郎才女貌。”
胡伟民非常热络道:“当初结婚怎么没跟国内说一声,我们也好去讨杯喜酒喝。”
谢辞年:“老爷子当时身体不太好,就没大办。”
胡伟民叹息了一声,“老爷子走得太早了,当时我们应该过去祭拜的。”
“好在,老爷子走之前看到你成家了,也算是了却心愿了。”
老爷子的葬礼并没有举办得很盛大,是老爷子的意思。
也就谢家的人,参加了葬礼,外面只是发了讣告。
谢辞年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不耐了。
裴芝挽着谢辞年的手臂,打断了胡伟民的悲伤秋怀。
“表哥,带我们先进去跟姑姑打个招呼吧。”
胡伟民连忙点头,“好好好,老太太一直等着你们呢。”
胡伟民领路,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包厢。
包厢内,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老太太,头发白了大半。
老太太见着了谢辞年,话都还没开口说呢,眼泪就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