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靖气急,“休要在此胡言乱语,父皇龙体欠安,命我代为处理朝政之事,此乃圣旨所托,你恶意揣测什么?”
“好一个龙体欠安。”陈祁说:“先用巫蛊邪术让父皇久病不愈,再一点一点逐步代理朝政,就那么不显山不露水的取而代之,你可真是父皇的好儿子。”
“够啦。”
盛治帝半躺在床上豁然喊一声,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皇后一脸焦急替他抚心口。
“皇上,三郎你怎么样。”
陈昀第一时间就过去跪在床边,惶口冲殿外喊,“快点传太医,快去。”
公公还没跨出门槛,陆子卿就先进殿疾步到床边,陈靖二人也不吵了,火急火燎跟过来。
陆子卿塞了一颗药丸到盛治帝嘴里,再三下五除二用针刺穴位吊住精神。
一番折腾,盛治帝总算平静下来,而且,他还隐隐觉得比这段时间的精神都要多出那么一点。
所有人这才松一口气,盛治帝半躺着问陈靖。
“他们说的可是真的?这个布偶你作何解释。”
陈靖跪下回话,“父皇,儿臣没有做就是没有做,这个布偶为何会出现我也不知情,儿臣可以对着陈氏皇族的列祖列宗起誓,儿臣绝没有毒害父皇之心,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谴地灭。。”
“父皇……”
陈祁想说什么,盛治帝抬手阻止他。
“此事事关重大,既然太子说不清楚,那就暂时禁足东宫,没有我的旨意不准踏出半步,待查清事实再行定夺。”
还不待陈靖领旨,陆子卿就开了口,“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何事?”
陆子卿迎着众人的目光,朝殿中央的禁军统领说:“大统领的话是还没有说完吧?”
此话一出,那齐齐的目光又转向后面,禁军统领这时才说。
“皇上,方才臣还没有说完,这个布偶并不是在东宫找到的。”
众人泛疑,盛治帝坐起来问:“那是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