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真就像被下了什么符咒一样不碰第三口,只端着冰瓷杯说。
“这家牛肉面不错,今日我请你吃。”
正说着,桌位上有食客走了,池暮生连忙走过去坐下。
陆子卿冲老板要了两碗面,顺手扫掉桌上掉落的槐花树叶,听池暮生说。
“上晌真是太惊险了,我都替你捏把汗,生怕你完不成。”
陆子卿笑了,“害池大人担心一场,那待会定要多吃两碗补回来。”
“不过。”池暮生脸上挂着笑,轻拍桌子。
“虽然惊险,但很畅快,解气!就你方才舌战群儒那场面,真是比戏园子里演的还精彩,你没看到那几个老家伙脸都绿了。”
也难怪池暮生要拍案叫好的激动,平时是被那帮人欺压够久了,合起伙来隔离他,要不然也在暗中使坏。
心里虽然气愤,但家境和自身境况容不得他出头“报仇”,所有不满只能忍在心里,有时候会和徐仕璋倾吐。
可以说,池暮生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畅快过,一想到那群人被堵得黑脸语塞,还拿陆子卿没办法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陆子卿见他乐,也跟着笑起来,可话里带着份量。
“吏目一职我势在必得,所以,就算再来几人,出再多题目我也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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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碗面上桌,池暮生端过来,又往陆子卿眼里瞧。
“你那碗怎么没有肉啊?”他拿了筷子,不由分说夹两块牛肉就往陆子卿碗里去,“来,我的……”
陆子卿看到肉下意识把碗挪开,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