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你哪去?”
“我还能去哪?我回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你也不怕被狼叼去?”
“我命苦,如果是被狼叼了就喂狼,狗叼了去喂狗。”
朱标拦腰抱住徐妙锦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走!”
“你起开!我告诉你。我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在是你的女人了。”
俗话说没有什么事是啪啪一次不能解决的,朱标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徐妙锦的衣襟,想要给她扯开。
徐妙锦察觉到朱标的阴谋,“你别想来这套,我是不会就犯的。你要敢撕我衣服,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朱标在去扯徐妙锦的衣服,还有什么意思?
他放开了徐妙锦,可依然在劝说:“小老百姓家,都是这样过日子的!”
“我不是小老百姓,你更不是!”
“今天走肯定不行,太危险了!明天吧,我让护卫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呆了!”
说话间徐妙锦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朱标伸手在脸上拂过。
徐妙锦侧身就要躲过,还是慢了半拍。
朱标只感觉手湿湿的,把手指伸入嘴里一尝,有点咸。
“哼!”
“你走不了,要走只能明天走!”朱标说完走了出去。
“偏不!”
这明朝还没有抽水马桶,如厕都是用旱厕,好一点在空房子里用恭桶解决。
马宁远虽然是知县,老朱给的工资那么低,自然没有空房子,所以出恭自然也是用旱厕。
白天还好说,晚上起夜的时候,为了方便,就要用到虎子,也俗称夜壶,通常是给孩子、老人用。
早上再端出来倒掉,这通常是小媳妇干的活。
徐妙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