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这些坯布拿到市场上去卖,他要用这种新的坯布,染上色之后在拿到市场上去卖,名字她都想好了就是“飞标牌”花布。
有上好的花布,再有自己的宣传工具--《应天时报》为新品牌宣传,就一定能让自己的花布一战成名。
有了这些花布,不愁打不败那些传统的丝绸商人和小农经济为主的家庭主妇。
就在朱标憧憬自己成为大明首富的时候,老朱派人来叫他。
朱标心里犯嘀咕,老头子找他什么事啊?
一见面老朱就板着脸说道:“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
我最近什么也没有做啊,难不成是彭毓秀和达兰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不会啊,我已经把三个女人从龟儿子府里接了出来,安置在妥善的地方了。
论理不会有事,就算是有事,也会有人人提前告诉我。
那是什么事?
“怎么了爹?”
“听说你在应天南郊开了一家织厂,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就卖给了兵部?”
“是啊,怎么了爹!”
老朱指着朱标的鼻子破口大骂:“现在那些公侯子弟邓镇、李景隆都去开织厂了,应天南郊一下子多了七家织厂,南郊也出现三家。一万多人马不停蹄的生产胚布,你说到时候我们是收还是不收?”
“爹,咱在北边有几十万大军,北边可冷。人为咱老朱家打仗,咱不得让人穿的暖和一点。”
“那要花多少钱?我们老朱家就是想要收购,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就算有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么多军队用啊!”
“这好办!儿子有一个生财之道!”
“生财之道?”
“爹你可还记得儿臣上一次给您进献的雪茄?”
“这和钱有关系吗?”
“这雪茄就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