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年涂好药膏,抽了张纸漫不经心的擦着手上乳白色的药膏。
“都肿了,很疼吧,下次我一定会轻点,涂上药会好些,你休息吧,我去做午饭。”
桃夭头转到一边,脸上烫的要命,她实在没想到她和李臣年竟然会亲密到这种地步,她私心里并不想这样,但昨晚喝多了稀里糊涂就和他抱在一起了。
桃夭红肿的下唇被她用牙齿咬的看着就像只剩一层薄薄的皮。
她鼓起勇气看向李臣年,“李臣年,昨晚的事你能当没发生过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膏味还带着一股甜香。
他面上笑得一脸无害,但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彰显出了他的不平静。
“当然可以了,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有生理需求,你要是需要我随时奉陪,温以柔,你都在国外待了几年,我想你比我更开放吧。”
桃夭垂下头,遮住了藏在眼底的失落,她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他们之间看似是她在主导,但实际操盘手是李臣年。
李臣年的话让她觉得有些失落和沮丧,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总能理智的处理好情绪,而她不管之前装的多么镇定只要一遇上李臣年就会破功。
桃夭没有留下吃饭,她一个人回了屋子,上楼去了画室,拿着画笔一画就是一天,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她看着画布上她刚完成的画作,一具女尸身上盖着白纱躺在玫瑰丛里,玫瑰开的艳红,带刺的枝桠上猩红点点,像是鲜血,奇怪的是女尸身上没有伤口。
她一画画就会忘记时间,作息不规律,吃饭也是饱一顿饿一顿,有时候甚至几天吃一顿饭。
她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打开画室的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