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松了一口气,羞赧的咬住果冻般的嘴唇。
“你坐沙发上,我去给你拿医药箱。”
李臣年看见了地上的行李箱,行李箱里的衣服叠放的整整齐齐,他眉眼间划过一丝冷光。
桃夭的沙发是米白色的,上面铺着柔软的垫子,闻起来还有股香味,和他的屋子完全不一样的,他的屋子充斥这黑暗与堕落,而这里和她一样到处都是温暖与阳光。
他闭着眼睛靠着沙发背,鼻尖萦绕这一股让他舒适放松的香气,李臣年的身体变得疲软,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了。
桃夭从楼上拿着急救箱下来就看见李臣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他这个人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紧锁,桃夭知道他这几年不容易,白手起家能有今天的成就,中间肯定吃了不少苦。
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打开医药箱,将他刚绑着的蓝衬衫解开。
她一动李臣年就醒了,他的胳膊上的刀口还在渗血,皮肉都翻出来了,看着有些吓人。
“忍一忍,有些疼。”
她说完话用碘伏冲洗伤口,李臣年一声不吭,目光始终温柔平和的看着她的侧脸。
“没事,不疼,我以前经常和人打架,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桃夭一直觉得李臣年是个斯文的书呆子,她有些惊愕的抬头。
“你还会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