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耀右手牵着马,左手牵着姜婉溪,两人顺着来时的路慢慢走着。
马儿时而低头吃草,时而欢快的跳跃起来,它挣开缰绳,欢快地在场地里踱步,尾巴高高扬起。见陆霆耀久久不来,它又臭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它怎么都不乱跑?这么听话。”姜婉溪有些惊讶
陆霆耀拍了拍马儿的头,它像是得到认可,围着他们撒欢的跑起圈圈来。
“我们算是认识”
“你还和马认识?”
“算是,那年这里遭了雪灾,我带着队伍来这里救灾。当时它还是一匹小马驹,跳脱的不得了,结果跑到冰河上爬不起来了,一匹母马在河岸边嘶鸣,想要踏上去救它。”
“所以是你过去救了它?”
“是,我拿着绳索套着它的身体,另外一头绑在卡车上,把它拉了出来。没想到它居然还记得我,刚才我去借马,它就跳了出来。那个老牧民干啥我它就是当年的小马驹。”
“它应该是闻出了你身上的味道,你救了它,它就记住了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到?”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你当然也有。”
“是什么样的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