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千凡猛地转身,冰冷的目光仿似两把利刃,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难道你还不懂吗?我根本就不爱你,不爱你!”
后一句话简直比天雷轰顶都要来得厉害,七煞星君一阵头重脚轻:“那我们,我们以前的情分,我们以前每个日日夜夜在山上修炼,每一个过往,难道竟是??????”
七煞星君还没有说完,就被黛千凡不耐烦地打断了:“那时我还不懂爱是什么,为了躲避吕鸿天的纠缠,迎合父王母后,才选的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除了修炼,还有过什么吗?你甚至连我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过??????我可以实实在在地告诉你,我,黛千凡,从来没有爱过你。”
过分!
徐若萍愤愤不平地想,黛千凡的脑门肯定被门给夹过。
果然,七煞星君游魂似的回了一句:“好,好,好,你放心,我会离你远远的。”
整个人脱力似的,昏昏沉沉走了出去。
徐若萍望着七煞星君落寂萧条的背影,一阵心酸??????
第二天醒来,徐若萍仍然对昨晚上在梦中所见记忆犹新,忍不住把胡一辉叫来,刚想把梦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对方,转念一想,觉得此事说出去好像不太体面,而且只是梦中所见,不一定真实存在,万一这不是真的,岂不是堕了自己外祖母和七煞星君的威名,于是将溜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然后支吾几声,及时掩盖了过去。
胡一辉何等聪明,早就从她那双由一层一层氤氲交叠起来的眼睛里窥见点什么,见她支支吾吾,立刻会意,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白日里阳光明媚,院子里各种树木花草吸足了阳光雨露,长得分外茂盛。
徐宏博从外面游泳回来,照例捧着徐若萍给他写好的‘真元归墟大法’的手抄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
偶尔盘膝闭目,呼吸吐纳不到半分钟,屁股上就跟长了痔疮似的,挪过来挪过去。
胡一辉今天没有跑去后山修炼,而是跟徐若萍一起把炼丹炉拿到院子外面进行研究。
徐宏博一见,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姐,这是什么玩意儿?”
“炼丹炉。”
徐若萍头也不抬,顿了一下,猛地抬头瞪视着他:“事先警告你,这是要给一辉炼丹用的,你可别乱捣腾,否则的话,我会把你电成只烤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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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博不经意对上她姐那道要吃人的目光,啧啧两声,撇撇嘴,嘀咕一句:“切,有什么了不起,不碰你的烂炉就是了,谁稀罕。”
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