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苍的事情,老实交代,几百年前,你跟他,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胡一辉憋红了脸,上前两步,一点也没有要退缩的样子。
啧啧,都说女人爱吃醋,原来男人吃起醋来一点也不示弱。
徐若萍一开始还内心戚戚,一直为自己之前在离苍面前晃了那么急瞬的神而感到愧疚不安,被胡一辉这么步步紧逼的追问下,反倒坦然了。
她木着脸低头沉思:我徐若萍一没出轨二没主动,怎么搞得自己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怕他呢,再说,之前跟离苍几百年前的恋爱根本就什么都没做,何以惊惧成这样,就算做了又怎样,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跟你开始呢。
这么想着,就又硬气了不少,挺胸抬头,逼视着对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胡一辉气息倏地一滞,闭上眼睛缓和了片刻,继而回答:“没什么,随便问问。”
徐若萍:“??????”
我擦,随便问问能把手指握得咯咯作响。
这醋恐怕整个房间都装不下了。
徐若萍叹了口气,伸手握过他的拳头,慢慢地一根根把他紧握的手指掰开:“四百多年前我懵懂无知,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随随便便跟离苍开始了一段感情,现在想想,至今都很后悔。老实告诉你吧,跟离苍相处的那几个月,我们都很纯洁,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胡一辉一阵惊喜,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心间直涌四肢百骸,把连日来由于极度担忧挑起的皱褶瞬间抚平,整个人一松,一把把徐若萍搂在怀里。
他听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会一生念念不忘。
徐若萍任由他搂着,抿抿嘴,道:“唉,你啥时候才能表现得大方一点,人家离苍都不计前嫌,不惜散去自己大半的修为,把半颗混元金莲子给你,你就不能和和气气地,诚心诚意地接受人家,感谢一下人家。”
胡一辉弯下腰,‘啵’一声用力在徐若萍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他这样子对你我都已经不计较了,还不够大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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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萍登时满脸绯红,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又再转移话题:“几百年前,我栖仙国被你大冥国灭掉,三大护法十大首座纷纷逃到地表创派的创派,修炼的修炼,一个个都安安稳稳地守护着心中的一方净土。可就在几年前,连七煞星君在内,各大修真门派的掌教都无故失踪,到现如今音讯难寻,只剩下他们身后的几个不成气候的传人。但这还不够,一次又一次跟他们巧遇,以及各种相斗,都好像有人故意布了局。一辉,你觉得此事蹊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