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萍悲催地发现,跟胡一辉拍拖简直就是一单赔本的买卖。
自从上次一吻定情以后,这贱人居然隔三差五就跑到自己的公寓里来蹭吃蹭喝,还美其名曰“收利息”。
大佬,说好了每个月请吃一顿的利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每个月请吃三十顿。
亏到底裤都快赔了。
还不止这样,这贱人仗着自己是个大能,又会瞬移术,时不时在某个时刻突然出现,然后霸气侧漏地向自己索吻。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好几次,徐若萍都有一种抄起门口的扫帚一扫帚把他扫地出门的冲动。
可每当那人真的离开,徐若萍又禁不住神魂颠倒地想他。
唉,真是,天没降大任于我徐若萍,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伤我神思也。
这天傍晚,胡一辉一如既往地等在医院门口,然后和她手牵手一起步行回公寓。
情侣拖手走在路上,现代社会里见惯不怪,徐若萍也没什么好抗议的,只好任由某人胡作非为。
一路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经过一个菜市场,徐若萍就故意买了一大堆蔬菜水果,好让某个人两只手不得空闲。
快到公寓门口的时候,远远地望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男子,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剑眉斜飞,英俊洒脱,站在公寓楼下向这边张望。
那男子一见徐若萍,大喜,正准备冲上前去给一个热烈的拥抱,才跑出两步,砰一声,摔了个正正中中的嘴啃泥。
徐若萍大吃一惊,急急忙忙跑过去,一边扶起对方一边帮他拍打身上的泥巴:“老弟,你走路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来,给姐看看??????嘶,惨了惨了,嘴角都流血了,快上楼去洗洗,看看有没有破相?”
来人正是徐若萍最小的弟弟徐宏博。
他扯牙咧嘴地站起来,用手一抹嘴角,鲜红一片,立马哇哇大叫:“卧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双脚就突然一麻,电击一样,撞邪了我!老子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地摔倒过!”
徐若萍:“??????”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某人的杰作。
她一记眼刀定死某人,愤愤地说:“你还能再出息一点吗?”
胡一辉呆愣片刻,无辜道:“不知者不罪,他是你弟弟?早说嘛!”
徐若萍内心血流成河:还好来的不是我老爸,要不然被他这么隔空一绊,老腰都不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