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吗,多么简单的事情,难道我大脑被灌浆糊不成。
徐若萍忽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闹了这么久,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
望着一地狼藉,她情不自禁掐了掐眉心,一种久违的虚脱无力感渐渐从四肢往心脏蔓延,好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双眼皮一合,一头就要栽在地上!
精神放松了,来自最原始的身体需求开始抗议——困,实在太困了!
也不知胡一辉是怎样出的手,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轻轻横抱着,这个姿势用来睡觉实在是很不舒服,不过徐若萍哪能计较这许多,别说被抱着,就算站着她也能睡个天昏地暗!
离自己租住的公寓只有很短的距离,胡一辉脚步放轻,走得极缓且慢。
头靠在他柔软结实的胸脯上,徐若萍睡得踏实而又知足!
舒舒服服的徐若萍正美滋滋地发着春秋大梦,突然自无端处起了一阵大风,胡一辉一个不留意,徐若萍便被卷飞出去!
他抬脚正准备上前去追,却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猛晃徐若萍的肩膀,心急如焚地问道:“阿萍,你怎么啦!醒一醒,别吓我!”
徐若萍被来人摇得好一阵心烦气躁,半睁着眼睛一瞧,低低叫了一声:“外公!”
再一次倒在来人的怀里呼呼大睡!
胡一辉霎时明白,此人就是徐若萍口中授她学艺的外公,不由得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起对方来,并且恭谨地解释到:“不急,徐若萍只是修为太低,顶不住这三天两夜的折腾,昏睡过去而已!”
来人正是徐若萍的外公,徐若萍家族的族谱上外公的名字叫葛三根,徐若萍问了对方好几次,对方都回答得十分含糊其辞,显然这位不是徐若萍在这一世的农民外公葛三根。
难不成竟是传说中那位神秘失踪的石恨生?
胡一辉默然站在不远处,不动声色地把神识外放,仔仔细细把对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扫了一遍。
对方也在不约而同做同一件事情。
一时间死寂一片,只远远传来高速公路上飞驰的汽车高速行驶的破风之声。
老人家突然开口,问:“何谓静?”
胡一辉愣了一下,半秒后反应过来,这是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