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歌舞厅外，灯红酒绿，赤尻马猴站在前面笑着迎手回应着两侧穿着旗袍的伸出迎客。
这些人训练有素，两边站列有序，身材标致，个子高挑，右手在身前压住裙摆，左手则是婉雅地伸出手。
有的是长发，有的是盘起来，而有的是短发，或有的烫着卷。
我跟在他后面，身后是白帅韩蕊，对于赤尻马猴主动找我，实在是让我有些意外，不过，看他样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在目前，论经商，黄昊算是顶才，而赤尻马猴的发展路线，很难不受黄昊打压。
这让对他的印象不由得增加了几分，规矩律法，情爱道德，仁慈或者严仇，都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压制利益罢了，前一个月还要死要活，如今便是主动商议，是个人才。
走进歌舞厅内，大厅舞池一边，两个个人圆台，一个稍大圆台，上面托着一个稍小圆台，两根钢管，上面的两个女郎，穿着漆皮比基尼，双双高跟，肆意舞弄身姿，妖娆多彩，一个体态丰腴，应该是个人妻，另一个身材标致，样子来看是个学生妹。
而这点，韩蕊也看出来了：“哥，这些人为什么，条件不差，怎么要来这上班？”
我冷笑道：“因为懒。”
“懒？”
我解释道：“这些人多是花钱大手大脚，而自身本事，匹配的工作，满足不了日常开支生活，也不缺乏是有人过来玩的，但大多数都是想舒舒服服地挣个一晚两三千的暴利工作。”
想这些还不够完全，我补充起来。
“这些有的是交不起学费的女大学生，有经商失败，还贷款的单身丽人，以及承担家庭主要责任的长女。”
“当然也有富家子女，不为挣钱，只为好玩。”
韩蕊有些心情复杂：“不过，大部分都是身不由己，或许迟早是会回头的。”
白帅面容仍旧：“你或许想多了，没这种可能，但是老话说得好，万般戏子不留情，这些人是十足的演员，情感或许什么，根本不要想，你来暖，人家会拿你当傻逼。”
我点头，同时惊讶白帅消化速度如此快，白帅对此得意地挑挑眉，意思是自己几百年不是白活的。
事实上很难回头，三害黄赌毒，赌和毒都难戒，更何况黄呢？
跟着赤尻马猴走进一个包厢内，赤尻马猴坐在位置上，乐了起来：“请坐吧，几位。”
我坐在上面，观察着白帅的反应，因为蝴蝶效应的影响，白帅和赤尻马猴交集，除了金乌传承，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白帅说：“客套话就不要说了，同仇敌忾，先说正事。”
赤尻马猴敛起笑容，正经起来：“对，这次说起来，咱们两个都是妖族，或许你应该知道了，我这边处境不怎么好。”
白帅抱着双臂，双腿搭在茶几上，不屑地说：“与我万妖国何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本猴族的确是在我万妖国，但是听到你出世了，纷纷脱离万妖国，怎么？吃了亏了，想起老家了？”
赤尻马猴也不恼：“事实上，在万妖国的猴族也只是一小部分，不过万妖国是妖族大能创建，传承悠久，脱离出来一些，对万妖国也没多大影响吧。”
白帅十分受用点点头：“那是自然，不过，这不是能成为你猴教的盟友的理由，这更不是你无事而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