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糊涂还是小米粥什么粥,表面会有一层薄膜,喝第一口,虽然也烫,但是是完全可以忍受的阶段,转圈喝其实也是这样。
“可以什么啊。”
我只是静静地喝着饭,看着父亲抱着的那个小婴儿,父亲很是高兴问:“儿子,你说,我们该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啊。”
我想了想,还是说:“你看着起吧,我不会起名字。”
父亲双手托着婴儿腋下,高举着,扮着鬼脸:“就叫这个小家伙刘鹿吧,鹿是梅花鹿的路。”
我放下碗,夸道:“好名字啊。”
古人认为鹿是长寿的象征,所以画中寿星旁边总是有一只鹿,他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这个小家伙能长寿,毕竟鹿总比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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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闷,他喝的跟我差不多,怎么他睡一觉醒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你干嘛啊。”白昀毛一脚把脚边的胖胖踹一边。
她刚刚还好好地,就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手机吃着饭。
“舔舔舔,烦死了。”
刘鹿毕竟是个小孩,这般尖叫,还是把他吓哭了。
父亲赶紧抱着他,站起身,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晃着:“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什么可怕的,爷爷在这呢。”
我问白昀毛:“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没有平复下来,胸口起伏,我赶紧把视线移开:“没什么,胖胖老是舔我脚。”
我低着头,她穿着拖鞋,脚指头上有胖胖的唾液:“狗爱舔脚不是很正常吗?”
“那狗还吃屎啊,谁知道它出来玩,管不住嘴吃了没。”
我看向门口呆坐的胖胖,表情就好像是伤心,狗不知道她的主人为什么突然生气,但是狗知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