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爷?”我问。
“呃,给我来根烟,没烟了。”
我站在上铺,给他塞了一根烟:“哦,给倒是没什么问题,关键是,大爷,您是怎么没有弄出一点动静,就把地戳了个窟窿。”
“再给我一根,我这还有一个人。”
我又塞给他一根,上面传来两个响指,紧接着就是闷头抽烟的声音。
把我听得心痒痒,也想陪一根,看着自己手上仅剩的一根,牙一咬,心一狠,也点着了。
“对了,你买烟啊,下午,我没烟了。”
“哥,我他妈一个20多年老烟民,也没你这么瘾大啊,你的肺都黑了吧。”
“你什么时候,跟我想得那么多,也会这样的。”
“小子,你心事很多,但怎么头发没白?”楼上的大爷。
“问问他还有酒吗?让这小子给我点酒。”楼上另一道声音小声嘀咕着。
我无语住了,我是比较弱,但我不聋啊,烟也给了,还要酒,这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哦,对,小子,有酒吗?给大爷拿个两瓶。”
邹文杰小声嘀咕着:“老子还一年多没碰过酒呢。”
“甭管你多久没碰过,大爷我一把年纪了,就这么个小要求,可怜可怜老人吧。”楼顶的一个大爷可怜巴巴地说。
“得得得,大爷,您别说了,我给,我给。”我实在听得嫌烦,我心里都有点想把床给掀了,但还是背过身,从戒指里拿出两瓶白酒。
“牛栏山啊!”
“嚯,你藏哪了啊,没被抓到。”
我拧开瓶盖,往瓶口扔了两根吸管,高举头顶:“二位爷,有喝得就不错了,就两瓶。”
等两位喝完,不过一瓶白的,他俩就跟喝饮料似的,也算一种真本事啊。
不过喝完,他俩也安生下来,我也能好好休息了。
我一直在想,就是跑出去了,那东西,该怎么拿,都放在囚犯物品储存室。
百家衣,和我奶奶给我的吊坠,都放在那。
不过,这是不能强拿的,只能等到以后了,或者干脆不要了。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为什么戒指没有被收走,听别人说是怎么也取不下来,反正我手上的戒指形状也不是什么尖锐危险的物品。
慢慢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似乎很久都没有主动睡过觉了,但我的身体我是知道的。
是有人调动风水吗?看着下铺的邹文杰早就呼呼大睡。
监控有被切断的可能,但是机器人是24小时不间断看管,权限很高,即便监狱长也没办法调用,而且这是不可能黑了机器人的程序,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你以为国家费力研究的东西,就跟小孩对沙堆呢?我也就放心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