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破败不堪,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上台演出过了。
我落在舞台上,看着满是灰尘的舞台上出现的一个个脚印。
耳边还能听见,那些个琵琶弹奏,古筝落泪。
我猛踏地面,拧动腰间,带着胯,一剑劈开身后追过来的那个羽毛纸人,剑中蕴含着天雷的破坏,恰是这种邪祟的克星。
其余的纸人,忍不住后退,哪怕身上的线强行驱使他们前进也受了影响。
他们是亲眼看见纸人内的魂魄化成了灰。
我转头就往后台跑去,跟他们打并不划算,他们就跟钢铁一样硬。
掀过红布,我来到了后台,这摆放了很多假胡子,乐器,镜子,衣服,木质衣模。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不怎么了,我总觉得有目光注视着我。
但我只能看着前方,往后看是万万不能的,我有过教训,无论如何,我肩膀上的灯都不能灭。
几个折扇飞来,我听风辨位,举剑弹飞了扇子。
屋顶挂着的白绫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了身后,就像蓄势待发的蛇狩猎一样,猛地缠住我的脖子往上拉起。
我人悬在空中,脖子被白绫缠着,我一剑斩杀白绫,才掉在地上。
我一把扯掉白绫,看着镜子中的中的自己,脖子都被勒出了印子。
镜子中的我咧嘴笑着,我突然意识到我犯了最基本的错误。
老话说,半夜千万不要一个人照镜子,因为你不知道镜子中的那个是人还是什么。
镜中我,拿出一个匕首贴在我的脸上,现实中,我的脸也凭空出现了一道伤口。
看他还在用力,我口中默念金光神咒,镜中我,扔掉匕首,无趣的消失了。
我没办法拿它有什么办法,那是道士的事,我只不过是个精通经书的武者而已。
接着往前走,衣服架越来越高,就像个迷宫一样。
一声声啼哭声,愈发让我觉得不安。
我扫了扫脸上的‘蛛网’,很奇怪,明明我拿剑挡在身前,就是有,也被斩断了,但摸了摸脸上,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有那种感觉。
因为我也是看电影的,我很怕,那设置的极其锋利,但又细得看不见的丝线,人走过去,就会被切两半。
所以,我会拿剑立在身前,但越摸索,就感觉蛛网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