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震惊地看着我,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可以在山壁上奔跑,他没有犹豫,一刀劈向我的脑门。
我手拿,轻轻一跃,在空中扭转腰身,一棍子打中刀背上,刀背不停地震动,他赶紧用左手紧紧握住右臂,生怕刀会脱手。
张启明也赶到这里,铲子猛地拍向他的后脑勺,他就跟后脑勺长眼一样,弯腰,刀横着自己腰间就像陀螺一样转了两圈,张启明也后退一步。
男人从腹部的小袋子里抓了一把黑火药,扔向了张启明然后把一个火折子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声音不大,黑火药点燃后主要是温度极高,黑火药成分急速扩大,从而产生强大的推应力。
张启明扇了几下,自己脑袋上的烟雾消散他的脸被崩得很黑,脸上爬满了裂纹。
张启明从耳朵后取出一个黄色的小虫子说:“哎呀,你这样我的虫子都要气死了。”
他鼓了一下嘴,脸上的皮肤就跟墙皮一样纷纷脱落,然后他的脸安然无恙。
我猜想应该是那个虫子在他的脸上生出一层薄膜,有很高的韧性才能保护他的脸。
我们三个人战到了一团,我心想不愧是老猎人啊,体能还真是好啊!
张启明用铲子挡下砍过来的刀,然后他的左手猛的探出,就像蓄势已久的毒蛇,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接着这个机会,我俯身,蹬地,送胯,拧腰,一记虎爪打在他的腹部,他忍不住身体蜷缩起来。
张启明踩在他的大腿上跳起来,我拉着他的胳膊,他几乎是在男人的身体上方贴身翻过来的。
抓紧他的衣领往山下扔去,男人立马下蹲腰猛地往前躬,硬生生地把快要落地的张启明拉了过来。
往后一蹬,就像马一样,我回他一个膝击顶在他的脚掌上。
他往一边翻去一扬雪,我就看不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