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吧,我走了昂。”
......
我躺在大叔孙子的床上,我看着手里的人参,只有一个巴掌大。
我吞进肚子里,味道肯定很差,我放在嘴里嚼碎,喝了一口水,顺了下去。
没一会,我感觉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起来了,我赶紧闭上眼,静坐吐纳起来,引导着这股热流遍布全身,之后会汇集在小腹上。
就像一条条河流,最后都会汇集在湖泊江海之中。
反正就是觉得血管都要撑爆了,人参大补元气,我的鼻子一热,我用手一摸,都流鼻血了,用纸巾堵住鼻子。
我不敢接着分神,静下心思,慢慢地让身体吸收这些营养。
天亮了,我睁开眼,我很遗憾,并没有借这个机会突破到二级武者,但也是摸到那个边缘了,那个边缘就像橡胶片一样,你用头很难顶破。
我没有强求,我才十八岁,路还长得很呢。
我告别了大叔,就离开了这,我也知道我现在在信阳,到新乡虽然远,但没有到那种特别夸张的距离。
我准备徒步走回去,没钱就去工地搬砖,或者去打份日结工。
不管怎么样都得回去,在大街上走着,气温十一二度,不是太热,不是太冷,最适合不过了。
有了地图的确方便了不少,我看着大叔给我的全国行车路线手册,虽然有些小路并没有写上去,但那些路可以允许人在上面走,哪些不可以,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走在镇子里,清晨,街上的人有些稀少,一个乞丐躺在街道两旁,醒过来后,伸出双手捧起路上下雨过后的积水。
这积水看起来也有已经几天了,积水浑浊不堪,但他依然还是要喝。
我叹了口气,他要是捯饬捯饬,找份工作干,也不至于连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了。
他喝过水,就卷起地上的被子,应该是捡来的,这个尺寸大小完全不适合他,被子盖在身上都能露出他的小腿。
把卷好的被子背在背上,手拿着一个大黄碗,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对他感到悲哀,他的年纪也有50多了,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一个被子,一个碗,和身上脏的发黑的棉袄就是他全部家当了。
他不愿意让这些东西离开他,哪怕一分钟一秒都不行。他停下来翻找着垃圾桶,他从垃圾桶里翻出半个烧饼,烧饼上面都是沙土,烟灰。
他用袖子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大口吃了起来。
我接着向前走,人各有志,不是你苦口婆心地劝说就能改变他人的。
就像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大多数男人都很难戒掉它。这是同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