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一点的手里抱着一大堆炮仗说:“走去玩了,我买了点炮。”
胖一点的小孩拿着bb枪说:“玩完炮,咱就玩枪,看谁打了准?”
我回过神来,这的确是我老家的院子,每当过年就要粉刷成红色的墙壁和大门,石桌和搭在院子里停车和放农具的棚子。
我坐在亭子里石凳上,外面的雪并不小,我看着门口被冻得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上落得雪,显得头发都白了。
但他俩的样子我不会忘记,那高的正是小时候的二牛,胖的是李政,冻得鼻涕都流了出来,但还是笑得没心没肺。
我绷着自己的情绪,从凳子上摔下来了,我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很稚嫩,胳膊很短。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会摔下来,我也是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要是原来的身高站起来就好了,但现在我的腿还没有凳子高,难怪会摔倒。
我的胳膊被人拽住,被人拉了起来,我扭过头看看是谁把我拉了起来。
奶奶拿着毛巾擦着我脸上的泥土:“怎么摔的,疼不疼?,看给脸上摔了。”
爷爷用手拍打我衣服上被摔脏的地方:“还疼吗?爷爷把这个石凳给你砸碎换个低一点的。”
行行从地上捡起钱塞进我的兜里:“别再掉了,过年的压岁钱。”
我深吸了一下鼻子,用手抹了抹眼泪,我哽咽住了:“我,我好想你们啊。”
奶奶哭笑不得说:“这孩子好好的说什么胡话,哭的这么厉害是很痛吗?”
“我没事,我没事。你俩回去吧,外面冷。”
爷爷对我哥说:“行行,出来玩,看着一点你弟,他出来玩,我不放心。”
“中。”
我哥拉着我的胳膊:“还有事没?我扶着你吧。”
我摇了摇头:“哥,没事,你真的适合当哥。”
我哥:“干嘛突然叫我哥了?好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