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挠了挠头,笑道:“夸张了韩姑娘,咸菜没啥特别的就是拌的臭豆子和萝卜,煎饼更不特别,就是面粉拌稠摊的。”
韩亮有些疑惑,说道:“啥煎饼?”
朱顺被韩亮问的摸不着头脑,说道:“煎饼不是主食吗?韩姑娘没有吃过吗?”
韩亮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京城里面真没有吃过。”
朱顺说道:“没想到啊,我以为全华安都吃这个,没想到就我们琅琊这边吃啊。”
韩亮说道:“可能吧。”
二人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后,韩亮缓缓向门旁走去,朱顺见状疑惑问道:“怎么了韩姑娘?”
韩亮说道:“没什么,只是给刀刃淬火,不幸被火烫伤了而已。”
说完,韩亮便褪下那身红衣,胴体显露,体态优美,真乃绝色佳人。
倒是肩膀、手臂的烫伤挺严重。
朱顺见状红着脸连忙扭过头,不敢多看一眼。
朱顺紧闭双眼,说道:“不好意思韩姑娘。”
韩亮回道:"无妨,朱公子若愿赏鉴,自是无碍。世间女子,无论容颜如何倾城,身姿怎样曼妙,皆难逃岁月轻抚,终归要面对时光的温柔刀。你我皆凡尘俗子,同在这片苍穹下呼吸,生而平等,无甚殊异。人生匆匆,不过是宇宙间匆匆过客,各有其轨迹,终将步入那不可避免的彼岸。此番相遇,不过是浩瀚人海中一抹温暖的交集,有幸相知,便已是上苍最好的安排。"
言毕,韩亮双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毫不犹豫地以铁齿紧锁刀刃之端。随后,他缓缓倾酒葫芦,清澈的酒液如细雨般洒落在血痕斑驳的伤口之上,那酒,带着几分凛冽与温热交织的奇异触感,瞬间化作了最质朴却也最直接的疗伤圣品。
这简单的处理,虽无精细医术之繁复,却自有一番粗犷而深刻的意境,恰似她历经风雨、百折不挠的人生写照。
简单处理完伤口,韩亮缓缓穿上那袭红衣。
穿好衣服,韩亮说道:“没事了,朱公子。”
朱顺红着脸才转过身子,轻声道:“不好意思,韩姑娘。”
韩亮说道:“没事,先休息吧,明天去县城。”
朱顺嗯了一声,二人便倚靠墙壁篝火缓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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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河东街道,寂静无声,除了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吠,百姓都已然进入梦乡。
安静的街道,三人影缓行夜色间。
殷妙计说道:“这个点都睡着了,咱们搞点钱怎么样?”
白雪山和吴好明没有异议。
夜幕低垂,月光如细纱般轻轻拂过古朴的街巷。
三道身影悄然汇聚于一隅,他们三人锁定了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门框之上,红绸高挂,随风轻扬,仿佛在低语着喜庆与祥和。
一盏盏精致的灯笼错落有致地悬挂着,烛火摇曳,将周遭映照得暖意融融,每一束光都像是承载着对新人的美好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