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街道,柳絮纷飞。
酒馆旁,那面坍塌的墙壁,却意外地为这片区域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街道两旁,小吃摊的老板们手脚麻利地搭起帐篷,摆放好桌椅板凳,一边忙碌着准备食材,一边高声吆喝着,吸引着过往的行人驻足。
这场江湖高手的过招,在蒙山之下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实属罕见。
他们或许不懂武功,但对于英雄豪杰的崇拜和向往却是一致的。
因此,只要是有头脑的摊贩,都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商机。
街道上人头攒动,摊位林立,热闹非凡。
包子蒸烟,看客观战,飞絮满天,倒是烟火气十足。
朱顺跨马,终于踏入了蒙山县的边界。
他到达了蒙山县城门外,他跨马行与街道,倒是被县城内一处酒馆旁的喧嚣热闹吸引了。
他疑惑,究竟有什么大事啊。
朱顺心中好奇,这究竟是何等盛事,竟能引得如此多的百姓围观?
他翻身下马,随手将马匹系在一旁的树干上,随即挤入了人群中。
那讲故事的菜贩被他匆忙的举止所吸引,不禁多看了几眼。
朱顺见状,连忙上前拱手一礼,问道:“这位兄台,敢问前方是何等盛事,竟如此热闹?”
菜贩说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前面有人干架呢。”
朱顺便抬头望去,见到酒馆外几人伫立。
他的目光不自主地锁定在了一个黑衣男子的身影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不是魏建超吗?他怎会在此地现身?”朱顺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但更多的,是重逢的惊喜。
朱顺的心跳加速,那份激动难以言表。
他刚准备喊魏建超的名字,确见魏建超貌似在和他人对峙。
朱顺没有喊出声,静观其变。
酒馆外。
陆文渊剑尖闪烁寒光,他目光如炬,眼中只有孙铭志,根本没有瞧魏建超和王付杰二人一眼。
三人迅速后退几步,谨慎对峙。
陆文渊一出剑,剑光如电,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嘶鸣。
魏建超和王付杰二人感受到一股杀气。
片刻后,魏建超和王付杰的木棒在手中断裂,碎片四溅,如同秋天的落叶,无力地散落在街道上。
两人面露惊愕,没想到他的剑法竟如此高超,一瞬间就将他们手中的木棒给瞬间斩为碎屑。
陆文渊开口道:“我们拘拿反贼,和你们二人毫无关系,希望你们二人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剑下无情,我不想伤及无辜,还望你们好自为之。”
陆文渊的话音刚落,王付杰和魏建超两人面面相觑。
魏建超他深知当年独谷之中的青鸿帮的罪孽,这个被说成“反贼”的侠士潜移默化中也帮着他们令青鸿帮瓦解,他为何会被说成“反贼”呢?
孙铭志笑着看着二人,说道:“谢谢兄弟们可以帮我忙,你们已经帮了我太多了,你们看戏就可以,我无论胜负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们身为过客,肯帮我忙我已经很感激了。”
只见王付杰紧握拳头,无能为力。
魏建超则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最终,他们二人作揖,缓缓后退。
他们其实很想帮忙,奈何无兵器榜手,他们也无能为力。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侠士”会被称为“反贼”
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远方传来,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声势浩大,仿佛是一群人正在疾步赶来。
众人不由自主地抬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远处,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缓缓而来,轿子周围簇拥着约莫三十名衙役,他们手持钢刀,神色肃穆。
四名轿夫步履稳健,抬着轿子缓缓前行。
轿帘轻轻掀起,露出里面的二男一女。
女子面容娇美,但此刻却泪流满面,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
一男子身穿官府,正是蒙山县的县令李顺康,他望着女子哭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这女子,正是县令的夫人谭花。
她平日里盛气凌人,但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而那县令,更是面露忧色,显然对夫人的哭泣感到无比的心痛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