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红心有不甘,于是当着媳妇的面透露自己有小三,顺利休掉媳妇。
赵之红虽然没有读过书,但其貌不扬,身形矮小,但十分爱看书。
对女人的心理有一套自己的研究,休掉媳妇后,赵之红特别寂寞,而一起做生意的人,唯一的乐趣就是花钱去妓院。
人小精干的赵之红,很快有模有样的学以致用,辛辛苦苦这些子,哪里能去那种地方消费呢。
赵之红又恰好是那种欲望当做必需品的人,一日三餐顿顿少不了。
起初他小偷小摸,抢劫盗窃无所不用其极,这样也不是办法,没有持续多久赵之红彻底爆发了,欲望的渴望,让他失去理智,杀人灭口。
短短两年作案二十多起,多名女子惨遭侵犯杀害,受害者最小的才十二岁。
一次夜晚,赵之红迫不及待的来到街头寻找目标,很快一个陈姓女马夫闯入赵之红视线,赵之红拦下女子,随便报了个目的地;当马车开到了一处竹林之中,赵之红提出要和陈姓女子交个好友,陈氏果断拒绝,于是赵之红瞬间将马缰绳夺走,将陈氏捆绑,实施侵犯,陈氏苦苦哀求愿意把马车和银两都给他,只求放她一条生路,然而赵之红并不为所动,随后用缰绳勒死了陈氏,将陈氏丢下马车,赵之红从容将马车开走。
由于当日大雨倾盆,赵之红来到一处客栈避雨,吃完晚饭,便在一个街道上发现了正在等马车的张氏,兽性大发的他假装是马夫,提出可以低价拉去目的地,张氏上车后,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赵之红故技重施对她实施侵犯,随后张氏趁赵之红听马,裸露着身体重伤逃走报案。
随后,便是几日前在街道作案,被朱顺发现个正着的时候。
接着就是二日前当着女子丈夫的面杀掉了女子,但是被逃走了。
接着就是城外作案,被朱顺捉拿归案。
由于赵之红善伪装,当时冯至名接案无从下手。
赵之红满脸讥笑的看着冯至名笑道:“要这样说我得谢谢你呀,你帮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张损抖着手,喊道:“大胆!怎么和县令说话呢!来人...”
刚要说,便被冯至名拦住。
县衙外,一个中年男人看到赵之红,眼眶通红,他发疯似的向赵之红冲去。
他的脚步蹒跚,脸上的肌肉扭曲,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你这个魔鬼!还我妻子!"他大声嘶吼着,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这男子便是二日前,被害女子的丈夫。
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倾泻在赵之红身上。
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悲愤的男人身上。
赵之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直视着中年男人,没有回避,也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冲到赵之红面前,抬起手,猛地打在了赵之红的脸上。
随后,便被衙役架走了,这男子红着眼眶,一边被衙役拖着一边骂:
“畜生!”
县衙外,还有一个妇人哭的撕心裂肺。
她的声音凄厉而尖锐,像是被撕裂的丝绸,刺破了周围的寂静。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嘴唇颤抖。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才能抑制住内心的痛苦。
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妇人便是胡格娘,哭喊着:“狗官,还我儿子还我胡格。”
周围的人群默默地看着她,脸上满是同情和怜悯。
胡格娘亲撕心裂肺哭喊道:“我的心痛啊!我的儿子就这么冤枉死了!才十八岁,血淋淋的一条生命就这样走了。”
刹那间,一声惨叫划破了县衙外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只见赵之红右臂被斩断,他捂着右肩,面色苍白,撕心裂肺的喊着。
鲜血从他的右肩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