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计好了一切,偏偏没有算到昌宁伯爵府会走陆路。
施映雪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想要什么。”
阮玉薇看着她的眼睛,“施姑娘,你一开始是怎么说的,你有我想要的东西。”
“其他的话不论真真假假,但是这句话必须是真的。”
“施大人都会狡兔三窟,施姑娘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只有一张底牌呢。”
说着她拍了拍怀里的东西,“这东西确实很重要,但是施姑娘一定还会有好东西。”
施映雪笑了笑,“阮玉薇,我现在是知道了,那位看着矜贵的陆大人为什么会不声不响地来吴州,什么人都不带,只带了你来。”
“或许不够机灵,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有时候小人物还是能起很大的作用。”
她朝着梳妆台走去,“确实,我不会只有一张底牌。”
她拉开妆奁最下层的小抽屉,里面除了几张银票,几块碎银以外,还有两支银钗。
施映雪将小抽屉拉开,掀开底下的底板,从里面拿出一本陈旧的书籍,还有一个小盒子。
她转身看向阮玉薇,“这是我在爹书房里的一个花瓶里看到的。”
“这是本前朝禁术的解术,不全,但是从施映蓉中蛊毒而亡来说,我爹是真的在试着练蛊。”
她嘲讽地笑了笑,“如果不是我去年就定亲了,今儿中蛊毒而死的就不是施映蓉,而是施映雪了。”
“他也是真的狠得下心,大女儿卖了,二女儿练毒了,三妹今年也才八岁,不知道会不会逃脱他的魔掌。”
施映雪将书和小盒子递给阮玉薇,“这就是我另一张底牌。”
前朝禁术,本就是我朝明令禁止的,当初立国初期,多少炼丹师被杀头。
就这两样东西交上去,吴州的知州偷练禁术,还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莫说是杀头了,就是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阮玉薇在施映雪拿出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她的视线就黏在了小盒子上。
这盒子……
就和她“看到”的那个书生手里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