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斐举起怀里的狗，“去问问妈妈为什么不高兴。”

他说着，把汤圆递到孟灵筠怀里，并装出小狗的声音问：“妈妈，你为什么不理我啊？你不爱我了吗？”

这是他试图用幽默化解尴尬的一种方式。

“不爱了。”

孟灵筠终于开口说道，语气异常冷静，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段斐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转头捂住汤圆的耳朵，“别跟孩子开这种玩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显然是不想让狗狗也感到悲伤。

孟灵筠垂着眼睛看着他怀里的比格，伸手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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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是狗。”

她轻声补充道，语气依然平静，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坚定。

段斐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疑惑，他问道：“什么意思？”

他试图理解她的意思，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完全明白她的话。

孟灵筠平静地望着他，“你说呢？”

她反问道，眼中的神色已经给出了答案。

段斐的手指微微发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明白，你跟我说清楚。”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心中已经有了某种预感。

孟灵筠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问：“段斐，你爱过我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问一个很久以前就该问的问题。

“在我追你的这几年里，在我们谈恋爱的一年里，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哪怕是一瞬间？”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每句话都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痛苦。

“那些甜言蜜语里，哪句是你真心话？”

她继续问道，目光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你真的爱过我吗？”

她再次重复这个问题，语气平静得让人心慌。

她的眼中充满了期盼，但也夹杂着一种无可挽回的决绝。

段斐看到她这样已经有些不安了，“我当然爱你啊，要不是爱你，我会追你这么多年，告诉你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吗？我是真的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