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个女人抽烟的时候,那种潇洒和淡淡的孤寂感,真的挺有味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就好像被迷雾笼罩着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对方的身上透着一种神秘感,单单是往那里一站,就能轻松成为所有男人的焦点。
“说起来你这个女人还挺奇怪的,说你不怕疼吧,坐个车都能累,嫌颠得慌。
说你不怕疼吧,为了让我尽快送你去医院,却能直接花钱买个机车。”
女人回头看着我,并没有回应我的调侃,而是认真地开口道:
“我有名字,廖雪梦,上一次骑机车带我的,还是我的丈夫,算算时间,也有好几年了。”
廖雪梦的眼底带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忧伤,让我难免有些动容。
“呵呵,既然你这么怀念,下次让他再带你不就好了?话说你脚崴了,怎么不给他打电话?”
“他死了,一年前就死了,死在一次火拼。”廖雪梦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
我张了张嘴,将抽完的烟丢在地上。
“走吧,你的脚再等下去,可能会有麻烦,我赶紧把你送到医院,等会儿我还有事。”
这次我是来瓢哥这边拜码头的,这都耽误半天了,要是回去晚了,到时候惹得瓢哥不快,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廖雪梦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我们重新上了车。
我把她送到医院挂了号,看她给家人打了电话之后,才放心离开。
这个女人太招人了,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我还真不太放心。
刚离开医院,我就接到了孙益达的电话。
“陈崇,你在哪儿呢?瓢哥那边完事了,让咱们过去吃饭。”
我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距离我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这位大哥总算是有时间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