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朝她的唇压去......
盛昭宁偏头躲开。
“我不舒服。”
魏颐的动作僵在那里。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沉重了两分,像是在极力的克制怒火,半晌,她的脸被一只大掌捏住,下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
“盛昭宁,朕这些日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他气的不轻。
以往她不让他碰的时候,他也会生气。
只不过顾忌着她的身子,倒也从来没有对她做什么。
但这次不同。
魏颐本就对她杀徐阜一事心存芥蒂,又对她不求饶,不服软的态度惹了一肚子火。这回他放下面子过来找她,若她肯顺着台阶下,低头认个错,这事也就算了。
可她偏偏又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他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这种感觉很让人窝火。
魏颐掐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盛昭宁皱眉推他,奈何二人力量实在悬殊,纵使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是自己很快没了力气,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他怀里。
魏颐的吻带了些许惩罚的意味,碾咬着她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
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在慢慢被他掠夺,直到眼前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魏颐才将她松开。
唇角被咬破,洇出一层薄薄的血红色。
他的手指揉按着她微微泛肿的唇瓣,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最好给朕老老实实的,守好自己的本分。若是舒坦日子过够了,盛昭宁因病暴毙,后宫里多出一个侍寝婢女,也不是不可以。”
盛昭宁的心头狠狠颤动了一下。
她明白,魏颐这个人从来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盛昭宁真的相信,若有朝一日她彻底惹恼了他,他一定会将她困在宫里,锁起来,就像是养了只鸟雀一般。
盛昭宁还是被带到了宫里。
魏颐生性多疑,从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说的话,更何况是她的。
他怀疑她去见陶淞的真实目的,总不可能真的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信她所谓的仅仅是去见昔日恩师一面。
他派了几个人去暗中调查,不过也只是徒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