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
陆长渊瞬间心中一堵,怎也想不通当初究竟为何。
霍听风忙拿了茶盏到陆长渊手中,言行举止俨然是个知进退懂礼法的晚辈,一点没有寻常做事时的嚣张气焰。
“陆伯父消消气,如今毕竟已成亲了,总不能让他们休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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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他还想休妻?”陆长渊一拍桌子。
陆宴陆庭兄弟两个也抬眸看向霍听风。
陆庭性格冲动:“你别乱说,我妹妹怎么可能被休,即便要离开你们侯府,那也是和离!”
还想让她妹妹离开时被欺负一把,不可能!
“侯府是侯府本督是本督,本督可不是那么无耻的人。”霍听风意有所指。
陆宴却总觉得今日霍听风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在何处。
他沉声道:“阿庭说的是,早知当初会如此荒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阿月成亲,只是……”
陆长渊喘着粗气:“只是什么?”
“只是儿子担心,阿月已成亲,若此时和离,有了孩子,那日后……”
这确实很难办,即便陆长渊见多识广也愣了下,不知应如何回答。
二人已成亲,那定是已圆房了的。
倘就这一夜,怀孕生子。
将侯府的血脉带回,只怕侯府会同他们争抢。
可若不带回来,那阿月日后难免要遭受骨肉分离之痛。
众人未雨绸缪,自是要将日后的事全部捋顺,不然如何将陆执月给接回家。
见几人沉默,霍听风思索片刻,终没有出声。
他若将二人未曾圆房的事说了,阿月知道肯定生气。
况且他也有私心,倘让他们知道此事,怕马不停蹄便要将阿月给接回来,那他日后想见她难如登天。
还不如从此时将嘴给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