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是最好的兵员!
看着这些人,韩林对高勇竖了一个大拇指。
看着这些人意犹未尽的脸色,韩林转过头对二狗子说道:“再煮!”
“少爷……”
二狗子有些迟疑地说道:“米不够了。”
“那就去买!”
韩林从怀中掏了二两早前从徐如华那里支取的银子,递给二狗子。
二狗子刚要转身,就又听韩林说道。
“再割些肉回来,一会放进粥里。”
矿头听到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嘴上道:“小人谢大人的活命之恩,如果没有大人,我等扛不住几日就要饿死、冻死。”
“谢大人活命之恩!”
其他几个人也噗通跪下,肚内有了食儿垫底,这次几个人的声音大了许多。
韩林站在地上受了,随后挨个问了几个人的名姓。
这矿头姓李名柱,来历就如同高勇所说,但外地的矿徒来抢活儿,本地的矿徒肯定不干,打了几年,双方各有死伤。
李柱这群人不怕死,追着别人打,本地的矿徒无奈,各矿都纠结在了一起,还请了打行和青手,由此攻守易势,李柱等人抵挡不过,被赶出了锦州城,寄居在城外的破庙,眼看熬不过这个冬天,就被高勇给发现了。
“过往你们有多少人?”
“回大人,从抚顺逃出来的一共有五十多人,但这些年死的死,逃的逃,就剩下俺们几个了。”
说完,李柱的眼圈都红了。
韩林暗叹了一声,又指着炕上的人问道:“他是怎个回事?”
李柱答道:“前些日子俺们实在没有吃的了,便进到城内四处讨食,他被城内的打行青手捅当胸捅了一刀,俺们给抬了回来,一直拖到现在。”
韩林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炕上,解开那人胸口缠绕着麻布条一看,就是一皱眉。
只见这人右肋处有一处刀口,已经溃烂发脓,黑紫的血水往外渗着,即便是冬日,韩林也隐隐得闻到了一股子腥臭味儿。
再一摸脑袋,竟然已经发了烧。
韩林叫吕蒙子在小炉上烧沸汤,又叫高勇去取了特意制备的七十五度左右的酒精。
想了想,还是吩咐王愿道:“老王头,你去城中请个郎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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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愿领命去了,这些事情李柱都看在眼里,他对韩林谢了又谢,嗫喏了半天才敢问道:“大人,他……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