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天寿听到有人给他撑腰,挺了挺腰杆,心中也升腾起了一丝自得。
“谁欺负他咧。”伊哈娜噘了噘嘴,“阿哥,我对贾天寿可好了,贾天寿,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小主子处处体量奴才。”贾天寿连声道,其实相比于乌苏,他反而更害怕伊哈娜,乌苏是只要你不做错事,便不会有过多的苛责。
可伊哈娜这位小祖宗不一样,前一秒还笑嘻嘻地,后一秒便不知怎地不开心,就要一顿训斥,贾天寿可是深受其害,听闻蜀地有一套变脸的戏法,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变脸快。
阿克善深知自己奴恩的性子,再一看贾天寿那副模样便心知肚明,不过他也懒得去戳穿。
反而又侧过头,对着韩林冷声告诫道:“韩林,我知你有些本事,但是在这里奴才便是奴才,即便你抬了旗,你也是我家的奴才,你要恪守奴才的本分,不可越界,听到没有?”
韩林没想到战火竟然转移了自己身上,并且对阿克善话里话外的警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阿克善昨日还对他拳打鄂尔泰的行为表示十分赞赏,今天却作这幅姿态。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韩林心中暗暗腹诽,但是还是应了一声是。
伊哈娜趁着阿克善不注意,悄咪咪地对韩林吐了吐舌头,那意思是我也救不了你。
看着韩林仍布满少年气的面孔,阿克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接连受到自己阿玛和旗主的抬举。
阿克善本在叶臣帐下充为护军亲卫,他自己也是轻易见不到旗主岳托的。不过前两日,岳托竟然遣人叫他到面前亲自询问,他这才知道家中来了一个新包衣。
而听到岳托的口传,他顿时有些呆滞,直以为家中的新包衣是个彪壮的汉子,这才入了旗主的法眼,待回到家中一看,却是个略显瘦弱的少年,虽然敢打鄂尔泰,但不免心中仍然有些失望。
见到韩林点头,阿克善继续冲着他继续道:“旗主和我阿玛都对你十分抬举,你可莫要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才是。”
韩林微微一笑,这是刚打完一棒子,立马就要给一颗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