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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人头涌涌。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据说是因为对伙食不满。”
“不会吧,前几日确实是有一天伙食减半了,但是第二天就又恢复了呀!”
“应该不是,大夏每年可都是有强制性徭役的,而且是无偿的,可比这里艰苦了许多,也没见百姓暴动啊?”
“我也觉得不是,杨县令明明可以强制的征调民夫但是却没有,而是通过一些列惠民政令吸引流民和一些在本地生活得太过困苦不得不另谋生路的百姓前来,在这里至少还能够吃饱。不说谢天谢地,至少也应该谢谢杨大人和顾县男啊,怎么可能还会暴动?”
“那就不知道了,哎?旁边这几位兄弟,你们不也是在此做工的嘛,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嘛?”
“我们也不清楚,,说什么的都有,又听说是这些人冲着杏花村的待遇而来。如今落差太大,所以很不满意,欲借此事件争取利益。”
“这群人几乎全部是安平县本地人,就是周边村落的百姓,若是远道而来的难民,有了一口吃的谁还会乱来啊?”
王凯和文立品安道林等也夹杂在周边围观的人群之中。
如今一整条商业街的地基都已经挖平整。
整条商业街的规划从西大门一直延续到小镜湖边的杏花村,覆盖了原来从西大门延伸出去的官道和官道分出去通往杏花村的道路。
杏花村通往县城的道路也不得不改道,重新连接了县城的北门。
现场黑压压的一片,万余人都在围观。
商业街中段一片平整的地皮上,千余人正在跟前面的县衙和杨元庆从都尉陆冲处调来的五百兵士相互推搡着。
安道林压着声音道:“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嘛,怎么才一千来人参与?”
王凯冷声道:“闭嘴,你不想活了?在这里讨论此事?”
文立品悄声道:“事情太过仓促,那些外县人根本蛊动不了。”
王凯也压着声音道:“人数上少了一点,为今之计只有来点狠的了!”
康家发道:“你还有准备?”
王凯道:“文兄,借一步说话。”
文立品微微点头,二人便离开了人群,向外走了十多丈的距离。
王凯道:“文兄,这点人怕是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文立品道:“王兄有何妙计?”
王凯朝远方努力努嘴。
“看到没有,那顾寻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