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蜷在窗台与男人的躯体之间动弹不得,惊悸地蜷了手指。
男人瞥了一眼煲汤壶,用嘴唇压住她的耳朵,“汤也还没好。”
“嗯…再等等…”她慌张地颤抖,想走开。
男人扳过她的肩膀,吻上来,狂烈,却在撬开齿关之后轻柔地纠缠,不带任何压制和蛮力,可是每一个辗转,都在赤裸裸地挑拨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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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等的时间里,做点什么?”男人的声音在像烈酒一样,还没入口先醉一半。
她呼吸紊乱,“方先生,你说话都不算话。”
“算。只是我今天不想忍。”他扣在她软肢上的手没有松懈半分。“可以不忍吗。”
主动了解喜好,下厨。
算不算她坚固的外壳在被他慢慢消融?
夏晚:?你什么时候忍过?
吻在加深,她浑身软得没有办法拒绝。这根本也不是问。
后来她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着急让王姨走。
空间太过于开放,除了卧室具有私密性,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实践都一览无余。
“饿不饿?”男人横抱起她,将她抱出浴室,沐浴过的女孩子身上是他的沐浴露混着她的体香,不分你我的独特,似有若无地漫在空气里。
“我一个小时前就说饿了,你听进去了吗?菜都凉了!”她喉咙发哑,嗔怒的模样无比招人。
男人将她散落的头发勾到耳后,心情很是不错,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毛,“没事,我来热。”
吃饭的时候方时运不断在夸她有天赋,手艺好。
夏晚吃着不是寡淡无味就是火候不对的饭菜,懒得理他。
吃过饭后夏晚窝在单人沙发里,一支落地灯的暖黄将她包裹,她低垂的眉眼柔和,触手可及。
男人走近一看,她腿上架着的书,困惑。
“怎么想起复习破产法?”
她没抬眼,“照方先生这个推土机的速度,大洋集团破产也快了。到时候法院万一摇中恩元律所做破产管理人,我可不能掉链子。”
“司灏跟你说了什么?”男人的眼神很意外地飘了一瞬。
大平层的夜景无敌,是钢筋水泥,也是万家灯火,荧荧熠熠,明明灭灭。
很神奇的宁静片刻。
她合上书,望向他,“方先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