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老脸一红:“陛下,老臣也是为了陛下和大乾啊!”
夏末初说道:“安叔,我知道你忠心可鉴,怕秦征有二心。但,我们总不能打压秦征,釜底抽薪吧?
没有他,不也没有这么多银子,没有百货大楼,没有帝都改造,不是吗?而且,秦征可没有独揽奇功,而是把功劳都给了末凝,也可见他之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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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讪讪:“臣惭愧!”
夏末初:“安叔,我没怪你,你也是为我好。朕的身边需要安叔这样的忠臣,时刻提醒朕。”
忽然磨着小白牙,说道:“不过,确实不能让秦征过于**!”
安德海脸色一喜:“陛下的意思是?”
夏末初凤目流转,问道:“秦征的干部都就职了?”
安德海:“全部就任,不得不说,个个都是英才,有条不紊,雷厉风行,张弛有度!”
夏末初凤目放光:“要是我朝多是这样的英才,该多好?”
安德海提醒道:“陛下,这些人都是秦征的心腹,可用,不可重用。”
夏末初:“我知道,干部学院不是已经在筹备了吗?”
安德海:“陛下,既然是秦征的人授课,肯定有教材……”夏末初眼眸微凝:“我怎么没想到啊!”
安德海笑道:“害人之心不可用,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观秦征年轻气盛,时间久了,难免与陛下产生分歧。有了教材,就不怕秦征哪一天撂挑子了。”
夏末初眉开眼笑:“安叔提醒的及时……”
忽然笑容消失:“安叔,这样做,好吗?岂不是让秦征起疑?”
安德海:“陛下出面,自然不合适。公主殿下是秦征学生,又是储君。殿下索要,就顺理成章了。”
夏末初高兴了:“飞鸽传书末凝。”
“是!”安德海笑着离去。
“陛下,太傅来了!”门外,李秋寒汇报。
夏末初:“快请!”
太傅魏学林笑呵呵走进来,满面春光。
见太傅这个样子,夏末初就知道有喜事。
“太傅因何如此高兴?”夏末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