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脸色巨变,喝道:“大胆安德海,你要谋权篡位不成?”
夏末初大吃一惊,看向安德海。
把安德海吓了一跳,不明所以:“杂家何时谋权篡位了?”
秦征厉声道:“陛下可没说要这支黑骑军,那你为何说我抗旨?难道你说的话就是圣旨?”
安德海脸色巨变。
确实,这话是他说的,女帝确实没说。
“好了,黑骑军,朕不要了。你们别吵了。”夏末初赶紧说道,心里很不爽,秦征居然不把黑骑交给她,我可是你的女人,我可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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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气坏了,目光不善地盯着秦征,阴森森说道:“乡勇怎么会出现在帝都?秦征,你意欲何为?”
秦征:“我早就预判出政变,提前准备的不行吗?”
安德海冷笑:“你以为你是神仙?就算你是防患于未然,为何隐瞒不报?”
秦征蹙眉:“我要是汇报给陛下,你以为今天的政变,能平息吗?宫内的人都能叛变,这个秘密能藏住吗?”
安德海一怔。
无言以对。
确实,宫内的那些大内侍卫、太监和宫女叛变,连他都没想到。
安德海不甘心就这么被秦征怼了。
冷笑道:“秦征,你红彤县独立出去,已经是大逆不道,是意图谋反之罪,陛下并没有追究。如今你还拥有这批黑骑,哪怕他们不是你的私军,却也为你所用。
黑骑军太强了,就是你没有谋反之心,却也是对大乾的威胁。你该知道,任何王朝都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现象的存在。”
秦征看着安德海,眼睛微眯:“安公公,那你是意思是乡勇就该是摆摆样子,不能有太强的战力?那还要乡勇做什么?
照你的话说,就是各地守军也不能战力太高,否则就威胁到了陛下安全?你这是什么道理?兵部教官是废物,训练不出强兵,不能要求全国的教官都是废物吧?”
安德海气得原地转了一圈:“秦征,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秦征打断他:“安公公,陛下都没说什么,你却不依不饶,你这算不算是目无君王,欺凌同僚?
自古,阉人不得参政议政。你不但参政还议政,甚至还敢越俎代庖,代君发号施令。是不是你也有谋逆歹心?”
秦征这话就是提醒女帝,你这个太监,让你惯坏了。
安德海大怒,脸色铁青:“秦征,你血口喷人……”
秦征再次打断他的话:“此次事件,叛军的目的是刺杀陛下,谋权篡位。但其二目的是试探,即使刺杀不成,也能逼出陛下的底牌。否则,即使我控制了夏比图,你以为只有曲政卓一支叛军?
我不惜暴露自己的底牌,一是来救驾,二是保住陛下的底牌。忠心还不可鉴?你脑袋被驴踢了,这都想不明白?
要说嫌疑,你嫌疑最大,为何你不在宫内,就出事了?果然,阉人祸国!”
这一句阉人祸国,令安德海脸色骤变。
骂人不揭短,秦征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德海怒不可遏:“秦征,杂家乃先皇忠义并肩王,对大乾,对陛下忠心耿耿。为了先皇和大乾,杂家伤了根基才做了太监总管,杂家本不是阉人!你休要诬陷杂家!”
秦征笑了:“哪个阉人是天生的?不都是后天的吗?你一口一个杂家,你还说你不是阉人?”
秦征一口一个阉人,可把安德海气坏了。
差点气升天。
“你……气煞杂家了。杂家要杀了你……”安德海老脸铁青,右手微张……
【大章啊大章,铁子们的支持哪里去了?】